观《Alike》有感

来源: 网络 时间: 2022-04-24 11:14:19 阅读:

  观《Alike》有感

  陈建霖

  前几天看了一个动画短片《ALIKE》。

  据介绍,这部动画短片没有一句台词,却获117个奖项提名,斩获64项大奖。如此巨大成就,据介绍引起人们对教育、对体制、对孩子的个性和创造力的阵阵热议。

  片中传递的内涵不言而喻,“哪哪都不需要个性,我们要学会的只是如何整齐划一地融入这个世界”。以及“每个孩子身上蕴藏的巨大潜能,就这样被成人无情地磨灭了”。

  以及“是学校、家庭教育的“成功”,也意味着孩子的个性和创造力,被无情地完全抹杀。”

  进而是“自己平日的行为,其实在一点点扼杀孩子的天真,和自我感受这个世界的能力。”

  最终孩子的内心在呐喊“你剪断了我的翅膀,却怪我不会飞翔。”

  相信很多人看了,都会从内心产生共鸣。因为,我们都曾经有过童年,我们现在也都基本是为人之父母。

  为什么能够产生共鸣?想想,主要是片子展示了我们多数人的现实和无奈。既有自己童年理想逝去的无奈,也有眼前或者已经过去的孩子教育发展的无奈,以及可能眼前正在面临的进行时的无奈。

  其实,无奈的本质不是什么教育,也即是:不是教育本身,而是社会发展的阶段性价值观,以及区域性,民族性等等的价值观而已。

  本质即是占有主流统治地位的价值观,决定了教育所要遵从的价值观。这个价值观是不以个体的意志为转移的。

  因为,对于个体来说,价值的评价体系主要来自于外部,而自我内部的评价体系。在外部主流价值评价体系面前,很多时候极个别的个体扮演的是挑战的角色,而更多则是前赴后继的先烈!

  那么,主流的外部价值评价体系是什么呢?

  倒推到清末科举时代,主流的价值观念,当然就是读书做官。即“书中自有黄金屋,书中自有颜如玉”。在那个时代,这就是主流价值。那个时代,读书就是考取功名,这是十分正常的事儿。今日的什么创造力,什么天真,对于那个时代都没有任何意义。真正的意义,就是“修身,齐家,治国,平天下”。尽管很多时候流俗异化为光宗耀祖的“齐家”而已。

  马丁路德宗教改革之前,西方在宗教的遏制下,尽管被称为黑暗时期,但是,资本主义今日的黑暗(环境破坏、核武器等等)倒是同样也被压制。待到文艺复兴后,资本主义发展,工业革命兴起,生产从原有的手工业的工匠生产,变为社会化大生产。城市兴起,人的社会性发展成为社会化。农村的田园牧歌,渐渐成了多数人们中的记忆。如此,个体即成了《摩登时代》。个体同样更加淹没于群体,这是历史的必然。原有的分散的个体的社会性,让位于主流之组织性、纪律性的社会化。所谓现代化,其基础即是组织化、纪律化(法制化)。

  我们今天哪怕是去欧洲旅游一圈,或者乡村田园休闲一番,无不是在享受着组织化、纪律化(法制化、契约化)的方便。所以,田园的美,音乐的美,以及所谓个性的自由,无不是在社会化基础之上。否则,片中那个树下拉琴的,与“阿炳”没有什么本质区别。郎朗只有一个郎朗。

  社会的发展,是共性与个性的矛盾统一。教育同样是共性教育和个性教育的统一。而非仅仅是强调一面,而否定另一面。很多时候,也是站在不同的角度,因而有不同的教育价值观。

  假如站在自我的角度,对于我自己的孩纸,其实,我也希望孩纸能有一个创造力的生活,一个自由飞翔的生活。但是,理智告诉我,这是我的希望而已。

  首先,我不是郎朗的父亲,我没有那么大的毅力去和社会主流价值去抗衡。其次,自己的孩纸有没有创造力,也不是我化精力就一定能结果。再次,我还有自己的工作。

  总之,对于孩子,我仍然是外力外因。不过,念南无阿弥陀佛,孩纸还是听话的。关键是念佛这个不需要努力,不需要与社会抗衡,太简单了。

  假如站在团队的角度,譬如企业管理者、领导者,企业和团队首先需要的不是个性,而是团队精神。

  比如,首先是执行力,其次是行动力。再就是勤快,与人合作,勇气,胆气,吃苦,以及思想上的艰苦奋斗。

  这些,在我们的教育中,目前是最缺乏的。就是学校教育出来的,特别是大学研究生,来到企业,作为企业都需要进行二次教育。或者说,学校教出来的知识技能有一点点,可是团队和企业最需要的品格,如:执行力,行动力,勤快,艰苦奋斗,合作等等这样的品格,都是十分欠缺的。刚毕业的学生,哪怕是开两三千元,那也要企业去负担。他实习两三个月,就是大学一学期的学费。问题是:学校要收学费,学生吃住自己掏钱,但是,团队和企业需要的基本品格,学校大学教了多少?

  华为为什么要建华为大学?各个企业有条件,都应自己去建。

  如果站在国家的角度,当然是民族性,国家性,社会性。即便是个体之个性,也要服务于国家和民族之共性。那么,对于国家来说,还需要从企业团队之基本品格要求,上升到爱国精神,民族精神的信念和使命。即所谓“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”。

  当然,这么说并不是排斥个性,而是说个性于共性的统一。创造力和凝聚力、战斗力的统一。具体要以不同的条件,不同的职业,不同的行业,所最终要求的程度不同。

  譬如,钱学森去为民族造火箭,那就要强烈的民族使命感和坚强的信念,而不是什么个性占主流。如此,和钱学森一样的共和国奋斗者,才使我们现在有相对和平安定的环境。此外,还有政府部门工作,军队工作等等公共服务部门,首要是使命感和信念,乃至牺牲精神!

  假如是在企业,则是共性与个性相间。譬如共性70%,个性30%。如此,既可以有团队性,又发挥个体之创造性。

  而对于一些文艺、艺术、文化类工作(不是这方面的管理工作),或者自由职业者,那么,则是要个性多一些,共性少一些。譬如共性20%、30%、50%,个性90%、80%、50%不等。如果是深圳画家村,那些搞艺术品流水线生产的,就和企业没有啥区别了。

  计算机键盘和钢琴键盘,其实,都是键盘。如果按《决裂》里的价值观来说,都是为人民服务。假如,都是以为人民服务的标准去划分,问题就简单了,就不会去纠结创造力扼杀不扼杀的问题了。

  问题是,我们大多数父母基本都是:又希望孩子快快乐乐地飞翔,还想孩子比别人的孩子飞的高,还希望孩子创造地成为天下独一份。

  可怜天下父母心呐!

  南无阿弥陀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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